等严太太又问了一遍,容郁才开口,“在花房,我去找。”
见容郁没有隐瞒沈寒言在这里的事,沈明棠松了一口气,他开口,“容先生,我跟您一块去吧,我弟弟性格腼腆内向,我担心他怕生。”
容郁看了一眼沈明棠,然后才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冷,带着毫不加掩饰的轻蔑跟讥讽,“是不是你弟弟还不一定,乱攀什么亲。”
说完容郁就走了。
如果沈寒言真的是严育的亲弟,严家失散多年的儿子,那他的确跟沈明棠没有关系。
以严家的家世,沈家还真是高攀。
容郁走后,严儒风略微歉意的对沈明棠说,“你别听小容的,他打小脾气就不好,不过人没有什么坏心眼。不管寒言是不是我们严家的孩子,你都永远是他哥哥,寒言这么多年也承蒙你们的照顾了。”
“严先生说笑了,这是应该的,我一直拿小言当我最重要的家人。”沈明棠温和的说。
容郁走到玻璃书房的时候,就看见顾言站在一盆兰花面前,大概是感受到了容郁的目光,他侧目看了过来。
顾言那一眼让容郁的眸子蒸腾着狠戾,他压不住火的想要把顾言摁到花盆的架子上,然后扒光顾言的衣服。
容郁盯着顾言看了数十秒,然后才将花房的门打开了,“出来。”
看容郁这样,估计是沈明棠带着严家的人找上来了,顾言略微安心了些,如果再待下去容郁不知道会做点什么,他这人脾气极其古怪,而且对顾言充满了欲望,他也从来不掩饰那种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