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闻先森这人很正直,大刀阔斧之下,为京都增加了不少税收,将银行欠德国的款子都还上了,这让张佩舟非常高兴,对着顾言就是一顿猛夸。
“子殊果然有眼光,把这么一个牛骨头给我挖出来了,虽然闻秀才是难啃了一点,但着实有才。”张佩舟朗声而笑。
“他是有才,只是性子太傲了,怕是要遭同僚记恨,还望少帅多给他一些信任。”顾言提前给张佩舟打了一个预防针。
闻先森的改革得罪了不少人,肯定会招人恨的,顾言怕有万一,所以提醒了张佩舟一句,让他防着闻先森被陷害。
“子殊,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莽夫?”张佩舟的声音带着不满。
“不是,少帅是兵,江珉是秀才,你们两个合作自然最好,一个管兵,一个管钱,但秀才遇见兵难免有说不清楚的时候,所以就需要我这个和稀泥的人了。”顾言。
顾言这个说法倒是把张佩舟逗笑了,“要是所有秀才都像子殊你这样,我们这些兵肯定好好说话,你都不知道闻先森有多喜欢酸我,你偏偏喜欢帮着他。”
“下次我说说他。”顾言笑了笑。
张佩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顾言给闻先森打电话时,给张佩舟说了几句好话,闻先森那边的气焰也非常高涨。
“子殊,不是我与你在背后说人坏话,这个张乘风简直就是一个土匪,上次让我去政府大楼足足等他一个时辰,明明约好的,他这样出尔反尔,还有八月十五的时候他送我月饼,里面都是少了一个的,我不知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