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京没有说话。
“回头我可以教你针灸,用在七爷身上能减缓他的病痛,以后别让他吸鸦片了,只会让身子越来越亏。”顾言。
“他吸得少,只有极疼的时候才吸。”聂京解释了一句,他问顾言,“你懂医?”
青帮的规矩是不让吸鸦片,不让卖鸦片,所以聂京才跟顾言刻意解释了一句。
“懂些。”顾言。
聂京沉默很久,然后才极缓慢的问道:“依你看,他还有多久的活头?”
“身体太虚了,只能养了,养好了能多活几年,所以你少让他操心些吧。”顾言不冷不热的敲打了他一句。
聂京又不说话了,只是神情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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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离开京都那日,聂京没有跟着顾言一块走,他要晚一个月去华东,跟顾言极认真的商量了一下,所以顾言就允了他。
聂京这个人跟张佩舟一样,骨子里都是飞扬跋扈的,但他有弱点,只要找准了也是好拿捏的。
五年前顾言就觉得聂京聪明,调-教好了能担大器,就是性不服管教,放在他身边磨一磨锐气也好。
张佩舟跟顾言一块走的,正好他要去华东开会,所以顾言蹭了一下他的专列坐。
顾言好不容易休息了半个月,虽然说是休息,其实跟往日没有什么区别,大部分都是应付张佩舟那些想要攀关系的下属,不然就是要跟着张佩舟去军营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