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怎么知道的?”九歌隐约着猜到了什么。

“你喝醉的时候说过!”卫凛。

九歌;……

他突然有一种自己被自己绿的感觉,他究竟错过了多少事?

看着僵在原地,神色格外复杂的九歌,卫凛不耐道:“到底来不来?”

九歌的喉咙滚了滚。

卫凛一向只是口嗨,他是一个及时享乐的人,所以跟九歌捅破这层窗户纸后,他并不排拒这种事。

甚至事前卫凛主动直白的,仿佛是他要睡九歌似的,事时他就成软脚虾了,事后是个炸毛软脚虾。

九歌将卫凛清理好的时候,他已经昏昏欲睡了,躺在蓬松柔软如云团的被褥里,像被剥了壳的虾似的,露出了软白的那面。

“陛下。”九歌贴着卫凛的耳朵,用一种诱骗的温柔口吻道:“你将尾巴变出来吧。”

“滚!”卫凛。

九歌:……

卫凛只是看着软白,但真要伸手碰碰他,他还是能蜇人的。

九歌低头咬了咬卫凛的唇,然后一路向上咬上了他窄而挺的鼻。

卫凛被九歌闹的实在烦心,他强撑着支起眼皮,想要剐九歌一眼。

见卫凛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九歌亲上了他的眼睛,“陛下睡吧,臣不扰陛下了。”

九歌的手摁到了卫凛腰上,卫凛这才满意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