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娘就不能喂我点顶用的东西!”卫凛满脸的暴躁,说着他拽过了九歌。
清醒的时候九歌从来不会给卫凛血,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血统并不好,对卫凛来说是糟粕。
喝醉后他不会想这么多,但无论是饮酒前,还是饮酒后,全都是九歌自己,并没有不同的地方。
无非是一个能忍,一个从来不想忍的区别罢了。
所以看见这样装腔作势的九歌,卫凛是有些火气的。
九歌要是有喝醉后的两成直白坦率,卫凛也不会因为琢磨不透他,迟疑这么久才敢正视自己对九歌的感情。
因为尾上撕裂的剧痛,卫凛生出了无数戾气,他恼怒的想,你特娘装什么装,老子都不装了!
卫凛咬上了九歌的喉结,锋利的牙齿划破九歌的皮肉后,卫凛便重重地吸了两口血
九歌吸了一口凉气,他的眸色逐渐变得幽暗,声音带着哑意,“陛下。”
这个时候卫凛自然没有什么暧昧的心思,所以他也没有理九歌。
从九歌身上咬出两口血后,卫凛便吃痛地窝回了水池的一角,然后烦躁地甩着尾巴上的冰。
九歌深深地看了一眼卫凛,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口,他游了过去将卫凛的尾巴抱进了池水里,然后为卫凛抚顺那些四处乱窜的寒气。
这次的冰凝晶块小,卫凛疼了大半日,尾巴便将它化开了。
卫凛被折腾的筋疲力尽,躺在池水底不愿意动弹,还是九歌将他捞起来放到了酒窖的地上。
地上铺着九歌的外袍,卫凛瘫在上面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