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窄而有力,跟月球那种圆滚雪白的肚皮有很大的区别,但吃饱喝足,懒洋洋地拍着尾巴的卫凛,的确让九歌生出给他揉揉肚皮的心思。
当然,他真要动手了,依照他们陛下的性子,必定将他拍出三米开外,所以九歌也只是想想而已。
卫凛的尾巴自然还是疼的,但他都疼皮实了,不是那种阵痛的翻搅,他都能忍下来。
看着卫凛露出的那截白皙后颈,九歌低头吻了吻。
卫凛没理九歌,只是拍尾巴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像是不悦似的,事实上他心底也生出了几分烦躁。
九歌却像没有瞧见那般,他的唇沿着卫凛的后颈一路向上,最后含住了卫凛的耳垂。
一股麻意从尾椎爬向了后脊,最后让卫凛半个后脑勺都麻了起来,被咬的那只耳朵也像架在火上炙烤一般。
九歌在试探他,卫凛能清楚的感觉到。
他在试探卫凛,他做到什么地步卫凛才会发火。
这意味着卫凛要是不发火,他便会得寸进尺,就像卫凛养的那些毛团子似的,自从第一天仗着卫凛一时心软爬上床后,晚上就赖在床榻上不肯走了。
卫凛狠狠地拍了一下尾巴,池水立刻溅起了无数水花。
九歌这才松开了卫凛,漆黑的眸底在这一刻翻滚着,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了下来。
“臣不懂,为什么陛下对喝醉后的臣要宽厚许多?”九歌问道。
九歌是在变相的问卫凛,为什么他醉时能跟卫凛发生些什么,清醒时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