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九歌说,卫凛也能猜到这东西打入他的尾巴里会不太好受。
等那片小小的碎冰锲入卫凛长尾时,他才知道九歌那句‘有些疼’水分有多大,这比他想象的要痛上许多。
卫凛金色的长尾覆了一层又一层的冰,他的肉仿佛被无数冰化成的锥肆意捣弄那般,皮肉被霸道的寒气绞开,然后是深入骨髓的刺冷。
便是割骨削肉也没有这样疼,卫凛只觉得呼吸一口都是绞痛难当的,当即就脸色苍白地跌倒了地上。
卫凛的尾巴已经被冻成了冰棍,连蜷缩都做不到,上面的冰越结越厚。
但在卫凛看来那并不是冰,而是刮骨的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刮着他的骨肉。
有人将他从地上捞了起来,卫凛睫毛沾着冰凌,他睁开眼睛看了过去,落在上面的寒霜簌簌下落。
在一片朦胧里,九歌俊朗的面容凑了过来,他含住了卫凛的唇,以口渡过来一种又苦又涩的东西。
苦的卫凛舌根发麻,滑入喉咙时他差点没吐出来。
察觉出卫凛想要将这些东西吐出来,九歌将他的舌尖又顶了回去。
“这是臣的胆元。”九歌解释。
闻言卫凛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这苦不拉几的胆元该特娘不会是胆汁吧?
九歌给他喝胆汁,呕……
九歌:……
卫凛脸上的嫌弃太过明显,说实话九歌并不知道他在嫌弃什么。
九歌的血统很一般,他的血跟神元对卫凛来说等同于糟粕,也只有胆元不会影响卫凛的血统。
腾蛇的胆元可是好东西,虽说比不上卫凛的神血,但其实也差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