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
“陛下瞧见臣总是跑什么?”九歌笑着,张扬的眉仿佛要展翅飞翔那般。
他这口气……
哪怕卫凛没从他身上闻到酒气,也知道九歌肯定是醉了。
卫凛在心里骂道,我特娘不跑,留下来挨艹么?
那黑尾缠的太紧,卫凛挣扎不开,他又不想娘唧唧地抓着珊草上演‘你放开我,我不放开你’的烂俗戏码。
他就这么硬生生被九歌拽了回去,然后黑着脸跟九歌对视。
九歌笑着问道:“陛下饿了么?”
卫凛眼皮子抽了抽,九歌要是下一句敢他妈说,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吃,他绝壁抽这货。
好在九歌没骚到这种地步,他只是压下一个吻,划破自己的舌尖,哺喂卫凛自己的血而已。
卫凛在极北这些时日,龙蝇好像一直在冬眠,对他的影响小了许多。
所以闻到九歌的血香气,卫凛并没有像从前那么狂热饥渴,他保持着清醒跟理智。
但那一滴滴血在他唇齿里,如同蜜浆一般化开时,仍旧叫卫凛的眉心动了动。
他强绷着自己那颗心,在九歌吻来,用血蛊惑他的时候,卫凛并没有什么反应。
大抵见卫凛这副无情无爱的样子有些碍眼,九歌眸色暗沉,他在卫凛喉间的突结狠狠咬了一口,引的卫凛身子狠狠颤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