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们,听见了么?他说他不愿,他要以命偿命,等你们的族人或者亲人被流裳害了,那时你们才有资格跟孤来请这个恩典。”

“如果没有的话,便给孤老实的闭嘴!”

“我九牧的律法便是杀人偿命!”

说完这句卫凛便满脸寒霜地跨着大步,甩下一众朝臣离开了。

见卫凛在一众朝臣懵逼的目光下,竟撂挑子驾着青狮车走了,九歌嘴角柔和。

白矖族人还跪在王宫外,看见卫凛的青狮车后,他们又像昨日那样哭喊着,希望以自己的命抵下流裳的命。

卫凛的嘴角绷着,唇线冷冽如刀。

任谁都能看出卫凛这两日心情不好,便是那五只毛团子,也不像平时那么撒欢了。

它们乖巧地窝在卫凛膝前,时不时用自己的大萌眼眨巴着看卫凛,有时还会蹭蹭他的手背。

毛球的皮毛蓬松柔软,光滑如缎,这么讨好人时,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软化了。

这不由让卫凛想起了流裳,不管她是不是腹黑萝莉,她卖乖的时候,倒是如毛球一样攻无不克。

卫凛抬手揉了揉手下的毛球。

但因为他总撸一只月球,其它四只虽然心里有些不满,可在这个时候也不好争风吃醋。

它们只是拼命蹭卫凛的手背,企图得到关注。

失败后,四个毛球自暴自弃地在卫凛腿上滚来滚去,一不小心滚到不和谐的地方,卫凛这才回神,幽怨地看了一眼那只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