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扬:【那你哭丧个脸。】乔扬指的是他刚发的表情。

陈穆:【我就是觉得他瞒我,不说实话。我要是没发现苗头,他根本没打算提。】

乔扬:【我怎么记得你不介意多奴。】

陈穆:【两码事!我不介意不代表他隐瞒是对的。】

乔扬:【他为什么瞒你啊?】

陈穆:【他不管这叫瞒,他说他反正不会多调,有些奴也算不上固定,既然谁跟谁也不碰面,没必要都告诉我。】

乔扬整个一墙头草:【好像也说得通。】

陈穆:【诶你说,他一边对我有好感,扭过头还能找别人伺候……】

乔扬:【他跟你直说喜欢你了?】

陈穆:【那倒没有。他就说他不只把我当奴看,说了好多次,我问那还当什么看?他说,你感觉不出来?我说你打我可一点儿不手软,我看见你只想下跪。他说那就跪着吧。】

乔扬:【这逗咳嗽劲儿啊,都够能耗的。】

陈穆:【我不知道,我没那么……嗨,其实他也没那么喜欢我,就是口头上的好感吧。】

乔扬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搞不懂这么朦胧含混的态度。什么叫口头上的好感?还没那么喜欢?喜欢就是喜欢,能分出三六九等的,不叫喜欢。

陈穆却说总比乔扬这样的单恋强,单恋比做奴还贱。陈穆:【别不爱听,不是一种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