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证明乔扬贱了,人家越没兴趣看他,他还越是起劲,手没活动几下,他气都喘不匀了。其实最早他和陈穆聊过这事,当时情绪里多少带了点哀怨。那是他和彭旭刚成异地,彭旭总不太理他,把他勾搭的话茬当废话,不是视而不见,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再屡败屡战,次数多了也会失落。他找陈穆诉苦,结果陈穆说:“我怎么听着好爽啊。”
“你没事儿吧,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没跟你逗啊。”陈穆说,“多难得啊,照你说的,他一点也不想着怎么玩你,就你上赶着跪舔,他该干嘛干嘛,不受你勾搭,除非他自己来感觉了,你正好撞上,他才拿你发泄一下,但他又根本不在乎你爽没爽……我天,我怎么觉得好带劲啊!奴就该这样啊,上赶着求调教都不一定能求来。”
“你主人就这样?”乔扬逮了个空当问。
陈穆没搭茬,继续说自己的:“你在他那儿连宠物都不是,宠物还要经常逗逗呢。你就是个玩意儿,纯属于他的,他可不就想怎么着怎么着。就像随手摆桌上的东西,他会管一个东西高不高兴?他都不看。”
乔扬说:“我觉得他没这么多想法。”
“所以你们才不是玩游戏啊。”陈穆不知哪来的自信,“你觉得他没入局,其实他玩得比谁都像样,他让这游戏变得很真。”
乔扬傻不拉几地看着陈穆:“你跟你主人是玩游戏?”
“你要非说,它就是游戏啊,因为我们怎么说都可以商量,你和他没法商量吧?”
乔扬摇摇头,似乎没那么云里雾里了。
“有个论调怎么说来着?奴的权利是主人给的,但认不认主是奴的权利,也就是游戏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