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旭呼吸像叹了一口气：“菜的肉的海鲜的——哪个？”

乔扬想了想，说：“好像都行。”

彭旭不问了，最后送来的是两份蟹黄小米粥和一盘大份煎饺。乔扬吃完了又喊撑，说这么就躺下他也睡不着，其实是想拉着彭旭多说几句话。

彭旭说：“你真难伺候。”

“你也吃了。”

“我不撑。”

“你胃口真好。”乔扬说，一面把桌上乱摊的餐具收起来，说要出去扔一趟，不然屋里全是饭味，他做梦都是大螃蟹冲他张牙舞爪。

“我去吧。”彭旭动作比他快，他还没来得及争，打包袋就被拎走了。他差点没憋住笑，心想彭旭这是良心发现了？怎么好像是在心疼他。

出门前彭旭让他开窗户通通风，结果一回来又喊冷：“什么天儿吹风玩，你是没吃饱想喝西北风溜溜缝么。”

“你让我开的啊。”

“我让你关。”

“关。马上关。你说了算，小的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