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能,就是没那么痛快了,而且可能有点疼。】
彭旭:【不会把你弄废了吧。】
乔扬嗅出这话里闪着一小撮兴趣的火苗,马上说:【那么多人都锁呢,肯定没事儿。】
彭旭又没有回消息。直到傍晚,他给乔扬发来几个购买链接,说让乔扬自己挑一个,并且问了乔扬学校的具体地址。空等一下午,乔扬原本以为彭旭对这些又麻烦又缺乏直接刺激的互动到底兴趣不大,看到这话别提多激动了,眉飞色舞地打字表示,东西他自己买就行。
彭旭也学他在文字上较了个真,说:【你自己说的——让我——把你锁上。】
等待包裹的两天里,乔扬几乎一直处于半勃起状态。他的学习精神在此时充分发挥了作用,锁一到手,他就知道该怎么戴,问题是他戴不上。他的小兄弟对新装扮的新鲜劲头过于持久,害得他躲在卫生间里装肚子疼装了半个多钟头。
按说他应当拍个照给“爸爸”过目,但考虑到“爸爸”不见得愿意过目,最后只是问了锁的钥匙要怎么交给“爸爸”。彭旭一派事不关己:【给我干吗,你的东西。】
乔扬负重着去吃了午饭,感觉十分奇妙,谈不上难受,更多是兴奋。他觉得这么个小小的道具似乎把他和彭旭牵近了一层。吃完饭他故意多绕了一圈才回宿舍,他想看看能不能和彭旭再近一点。下午的训练他也没舍得摘,哪知就悲催了。
军训已近尾声,正为后天的成果汇报做预演,因此今天比哪一天都辛苦。不紧不慢地遛个弯还不明显,这一踢正步可算是折磨死乔扬了,每迈一步,尤其是交替落脚的瞬间,他简直欲哭无泪。他姿势越来越变形,终于有教官注意到不对劲,问他干吗呢,腿那么沉得拖着走?
所有人齐刷刷地朝他扭过脸,他臊极了,更怕裤裆里的不寻常被谁捕捉到。其实军裤那么肥根本看不出来,架不住他心虚。他厚着脸皮跟教官说他肚子疼,大概着凉了。教官让他速去速回。他如释重负,回到宿舍脱裤子一看,果然是有些磨到了,出了汗杀杀的疼。
彭旭始终没有问过他关于锁的情况,全忘了一样,既不检查他执行起来有没有打折扣,也不关心他的身体感受和思想动态。
彭旭还是没有当“爸爸”的意识和自觉,军训结束好多天以后才猛然记起还有这么一茬,乔扬上着课收到他的消息:【那玩意儿你不会一直没摘吧?】
乔扬说摘过,洗澡的时候,之后约略讲了讲前几天险些磨破皮的事。彭旭一句怜香惜玉的话也没有,问他:【你睡觉也不摘?】
乔扬:【没摘。】
彭旭:【早晨没事儿?】
乔扬发了个害羞的表情,说他现在已经不需要闹钟就可以到点儿睁眼了。
彭旭:【你真牛逼。】
乔扬差点想说:我还拿钢尺抽自己呢,这疼跟那疼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但他一犹豫还是没说,幸亏没说,彭旭的后半句在这时跟来了。彭旭说:【贱得可以。】
第28章
乔扬心里咚咚了两下,说不上是为什么咚咚,似乎不全是因为刺激。他突然想,彭旭到底是怎么看他的?
彭旭这时又问:【这么锁着你还撸不撸,是不撸不了了?】把他问回了神。他说这事本来就不该由他说了算,一切要听爸爸的。彭旭这时倒不说“听我的干吗”了,他或许没进入“爸爸”的角色,但这个小众圈子里的普遍相处模式及玩法他不是一窍不通。乔扬相信,他在这种事上的悟性是一点就透的,他够得上这水平。他问乔扬平常多久撸一次?
乔扬不假思索就打出了实话:【我不怎么撸。】
彭旭:【问你多久?】
乔扬答不确切,他不知要如何估算像他这种几乎都称不上是频率的频率,只好简而化之:【就憋不住的时候它自己就出来了。】
彭旭难得有主动展开话题的兴致,依着他那让乔扬至今仍摸不清道不明的散漫性子,悠悠来一句:【你是不是自己硬不了啊,就爱看别人的大棒,又吸又舔的尤其带劲?】
这话让乔扬裤裆里的隐痛立刻升级了。他想起前些天在一个同好群中看到的视频,是群主发的,说是挺久没见过自己的某个奴,要好好宠爱一下。
视频里,主人坐在沙发上,膝前跪着正要宠爱的对象。那奴蒙着眼罩双腿岔开,半勃起的器官被一个极小号的金属锁禁锢着,脖子上是项圈,与两手腕裹的皮环呈同样款式,三者靠链条栓成了个等边三角形。链条的长度顶多二十公分,这让被拴的人不得不一直抬高手臂以保持姿势,脖子也因此不敢乱扭乱晃,胸前两点坠着叮叮当当的乳夹,整个人看上去又淫荡又可怜。乔扬在心里叫他小可怜儿,实际别提多眼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