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欺负完了人,酒疯也撒得差不多了。周三放空地靠在椅子上,喘匀了气儿,半晌问:“咱们会一直在一起么?”
平子笑了声:“当然会。”
吃过饭简单收拾了一下,司延安充当了摄像小哥,帮他们直播了半个多小时。说要合体直播是之前就商量好的,演唱会推迟的事搞得人心惶惶,他们得安慰粉丝。
粉丝汹涌地在直播间发了无数大哭的表情包,把四人闹得都有点心疼,不得不说了半天相声。
后来还合唱了一堆歌,才算把粉丝们哄好。
这一弄直接到了晚上,大家一起吃了个饭,明天陆芒他们还有行程,各自离开。
明宸和司延安商量了一下,也回了别墅。
家里开着暖气,论居住舒适度比养心斋高多了。明宸扒了外套,先上二楼好好洗了个澡。洗完,吹干头发,出去兜了一圈,没看见司延安人影。
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更不在厕所。
明宸想了想,顺手裹了件厚外套,踩着棉拖鞋上天台。
果然,司延安正站在栏杆内侧往外看,发梢被北风吹得扬起。并没有向前靠着栏杆,也没有站得笔直,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放松却又不过分垮塌的姿势。
像是坚硬的骨架上,覆盖着处于休息状态的肌肉。就算人死了,腐朽风化,这具骨架都还会立在那里。
“看什么?”明宸微微愣神,走到他身后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