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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觉得是伤心事不想提,但又忍不住地问了。

“……什么也没看!”司延安瞪他:“想什么呢?”

“那怎么知道的啊?”明宸摸进卫生间,贴到他身后:“怎么知道的啊?知道的啊?的啊?啊?”

“……”司延安指着他:“去浇水。”

“噢。”明宸叹了口气,小跑上天台,拿起花洒照看可怜的植物们。

过了一会儿司延安也上来了,提着水管。

明宸又回头:“怎么知道的啊?”

司延安:“…………”

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但也没有撕心裂肺的痛苦,这段插曲对司延安来说印象并不很深,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相反,一直如影随形的孤独,才是他忍无可忍跑到遥远城市的罪魁祸首。

“有个朋友跟我开玩笑,问我是不是gay。”司延安说:“虽然我可以说不是,但我懒得骗人,就说是。第二天学校就传遍了。”

“……啊。”明宸一愣。

“就这么简单。”司延安说:“朋友也没得当了。”

明宸踌躇问:“你没有喜欢谁吗?”

司延安啧了声:“只有人喜欢我的份儿,我怎么会随便喜欢人?挺烦他们的,我连吃晚饭都上天台,你不记得了吗。”

明宸乖乖浇花,又思考了一会儿“类型”的问题。夜风凉凉的吹着,司延安在栏杆前看外面,等着他。

“怎么忽然问这个?”半晌,他回头说。

“你妹妹说你喜欢的不是我这个类型……”明宸老实交代:“我就好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