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林奕青还是回了家,他在许川那里什么都帮不上,而且他必须去上学。

接下来的几天他上课总是晃神,连老师都对他的状态担心起来,把他叫去办公室谈话。

“数学竞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怎么总是这样上课不专心呢?”数学老师语重心长的教导,又想到林奕青从开学就和徐巍还有薛鸿走得近,忍不住劝道:“那两人和你不一样,他们可以任性不来学校,你能行么?这次的名额学校只有三人,如果你一直是这种状态,后面有好多同学等着这次机会呢。”

话虽然严厉,但句句在理。

林奕青捏紧了自己的手,低垂着眼眸暗暗想到,他不能再继续这样了,他需要钱,他一定要在竞赛中拿到名次。

他开始按部就班的重复学校、家,两点一线的生活。

可是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他麻木地逼迫自己每天必须学习,必须吃饭,必须去上学,必须准备竞赛。

始终也联系不上徐巍,又是三天过去,薛鸿一直不清醒,徐巍一直联络不上。

林奕青开始用刀片割伤自己,一开始只是浅浅的,只要是疼一下,他就能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什么最重要。慢慢的,刀片割开的伤口也没那么疼了,很快就变得麻木,他还是不能集中注意力。

周日这天,林奕青终于崩溃地想去见见薛鸿。他没有理会姑姑在电话中的接连质问,他实在是不关心姑姑那个小杂货铺周日有没有人看管,弟弟妹妹有没有人照顾。他只想见见薛鸿,看看他怎么样了,只想看到徐巍,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川接到林奕青的电话,并没有拒绝林奕青的到访。

他这几日都在家,一是为了照顾薛鸿,二是他暂时也确实是没什么事情可做了。

他已经成了笑话,这些天没少有人故意打电话就为了嘲讽他。

微博热搜都能出现他的大名,百度都能搜到他的通稿。

他火了,因为诱奸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