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有个男生过去,把一大摞作业本放在他桌子上让他发,赵渔那时候意识都很涣散,抬头看了人一眼就又趴在了桌子上,男生当场暴怒,揪着他的衣领就要揍人,刚要下去的拳头被人截住,往后狠狠一掰,痛得皱着脸呼救求饶。
傅劣脸色沉得吓人,把那男生扔到一旁叫他滚。
动静不小,周围围了不少学生,可傅劣的家底和体型摆在那,没人敢轻易上前。
更让人费解地是,一贯冷漠暴戾的大少爷居然伸手去摸了摸很不起眼的赵渔的额头,然后沉着脸抱着人去了医务室。
“都烧到39°了,输液吧。”
赵渔一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身旁靠墙坐着的傅劣,似乎是睡着了,很安静。
他看了一会儿,抿了下嘴巴,忽然觉得被收养是他为数不多的好运气。
过了有将近一周,赵渔的病才好全,自己坐公车上学了。
像他们这种学校,周边很少有小食摊,大多是正正经经的店铺,但傅劣也是不屑于吃的。
有一家店铺最近突然就火了起来,卖的是烤冷面,几块钱一份,量也很大。
排队的人总是很多,赵渔的同桌买过,他跟着尝了下,发现是很喜欢的味道,和以前的学校旁边的那份一样。
到了周五,高中下午会早早放学,他下课没等傅劣,一溜烟就跑了,傅劣看到,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