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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触动了某个开关,赵渔在短暂的失神后拼命挣扎起来,推拒和打在傅劣身上的拳头都被对方制住,双手被轻易固定在头顶,不小心扭到的手腕又被用力攥住,让赵渔痛得想要喊出来,却被面前暴戾的傅劣堵住了嘴。

“不……”

过于强大的体力差让赵渔所有的挣扎成为徒劳,他被迫仰头接受对方极具侵略性的、和五年前如出一辙的吻,禁闭的齿关被松开,纠缠中两人的口腔里都漫出血腥味。

“别逼我……”傅劣看他的眼神发狠,眼角漫上血红色,手放在他的脖颈,“你别逼我……”

“不……不傅劣!”赵渔看着逼近的人,被熟悉的侵略性和掌控感吓得往后缩,本能让他手脚发软,在转身时被对方提起屁股脱掉裤子,连同他的心跟着一起落到了谷底。

在清醒的情况下被强制性地进入时,赵渔感到窒息的疼痛。

“哈……啊……”

没有做过任何润滑和扩张,两人都不好受,进入时傅劣的面色阴沉眉头紧锁。

“不要……不要……”

后面的人像是彻底被激怒,或许是失去神智,不顾赵渔一次次的反抗,把人按在床上狠狠进入。

“强奸犯……傅劣,你是强奸犯!唔……”

傅劣转过赵渔的头,接吻时尝到有些咸味的泪水,把人抱得更紧,像是这样,赵渔就永远不会离开。

“小渔……你信我……你能不能信我?”傅劣咬着他的肩膀,甬道变得湿润起来,他进入地更快更深。

赵渔在剧烈的摇晃中模糊了视线,上方有温热液体滴落在他的肩膀上,很短的一个瞬间,甚至让他没有察觉。

两个人的衣服甚至都还在,赵渔被转过身来,细嫩的皮肉被傅劣有些凉的金属扣摩擦,与被进入的痛感相比不值一提。

在强迫的性爱里,赵渔揪紧身下的床单,下唇被咬得出了血,承受着傅劣一次又一次地顶撞操弄。

像五年前一样,他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曾经对傅劣抱有的,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感谢,化成灰烬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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