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拉了下他的手:“小渔叔叔,要不要进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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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渔睁开有些酸的眼睛,迟钝地想起来到这里已经快一周。
听到开门声时,已经很晚了。
在被身后的人拥抱住时,赵渔和往常一样并不愿意,下意识地挣扎,发觉被对方抱得更紧后彻底清醒。
对方身上传来沐浴过后的清新味道,混杂酒气,很疲惫的赵渔还是要求傅劣放开自己。
“小山睡得很好,”傅劣自顾自地说,“他很喜欢那间儿童房。”
赵渔不理会,问了问过很多遍却得不到回应的问题:“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他要回去,继续卖他的年货,开小超市,回归正常的生活。
傅劣不说话。
掰过赵渔的脸,浅浅吻着。
这几天傅劣没有对赵渔做什么,亲吻或者拥抱,赵渔一开始会反抗他,后来发现每一次都没用。
在劳碌的一天后,赵渔柔软的身体像是甘霖,傅劣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抱着他,吻着他。
傅劣很固执地人亲他的颈侧,用牙齿轻轻地磨,怀里微微发抖的身体似乎在说这里是他的敏感点。
赵渔又问了一遍。
傅劣的回答是更用力的吻。
“傅劣!”赵渔反抗压在身上沉重结实的躯体,从推拒到捶打,“你别!”
傅劣硬起来的东西顶在赵渔的小腹上时,赵渔一下子黑了脸。
“你放开!”
“不放。”傅劣很无赖地抓住赵渔的一只手。
“你放……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