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硬到要炸的东西疯狂地抽插起来,赵渔被操得直往后仰,浪叫着又一次要达到高潮。
傅劣堵住他的那根,自己在那紧致的穴里疯狂操干了几十下,一声闷哼,大股大股的精液全数射进了赵渔的身体里。
“带到警局?”
傅劣咂了口烟,听到李炎说的处理结果显然不够满意,以他的想法,冯东死有余辜。
屋子里的人因为太累还在沉沉睡着,傅劣压低了声音,告诉李炎冯东下半辈子可以不用出狱,以他的前科,傅劣可以整他到死。
李炎那边会意。
傅劣又问小山现在的情况。
昨天事发突然,跟着赵渔的人发现不对以后,立刻分了两批,陆执和小山被带到傅劣不久前在这边别墅区买的一套宽敞的房子里,距离赵渔的家不算远。
李炎说小山昨天哭着找赵渔,哭累了就睡着。
傅劣思虑片刻,还是决定傍晚再让孩子过来。
挂了电话,把手中的烟掐灭,抬头入目一片黛色远山,雾气萦绕,天蒙蒙亮,周围能听得见鸟语。
他大概知道赵渔为什么偏爱这座闭塞山城,却无法忍受他离开自己身边。
错过的五年已经足够难熬,傅劣不可能再放人。
回到屋子里把熟睡的人拥到怀中,对方肩膀上还有昨天激烈的性爱留下的吻痕,红得像花瓣,在一片白的皮肤上引人注目。
傅劣吻上那里,对方睡得沉,没意识到。
赵渔同样没意识到这是在梦里。
他仿佛漂泊在海上,跟着有些发腥的海水上下起伏,船翻了,海水没过身体,将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