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我怎么做?”
赵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腿间更湿。
“要你,”他闭上眼睛,“要你干我……”
还没说完,便被傅劣堵住了嘴。
“你说的,别反悔。”
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掉。
赵渔的身上很热,嘴唇也是。
傅劣撬开他的齿关,不放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处,身体刚一覆上他的,对方就立刻贴了过来,仿佛傅劣是降温器,挺起胸膛来不要命地磨。
“唔……嗯……嗯……”
傅劣的手拂过赵渔的身体,入手一片灼热战栗,明明那么怕,却忍不住地往上贴,胸膛起伏,因为过瘦而看得出肋骨。
傅劣吻他犹如亲吻珍宝。
宽大手掌划过小腹,摸到一条浅浅的疤,傅劣和赵渔皆是一僵。
赵渔有些尴尬地偏过头去。
“小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傅劣听见赵渔小声地呻吟,夹杂着抽泣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吻上去,一点一点,很轻,也很仔细。
“对不起,赵渔。”
“是不是很痛?”
赵渔没有回答,傅劣撑着身子俯视他,手臂绷起线条优美的肌肉,“痛吗?”
赵渔吸了吸鼻子,害怕开口就是呻吟,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很痛啊,无助的可怜虫,像是试验品一样被放在实验台上,让所有人看着他畸形的身体。
怎么会不痛呢?
傅劣俯下身挨他湿了的脸,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