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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渔靠近他,听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时怔住。

一声又一声,像是不放心,也像是在给自己寻找安全场所。

那手也一直不肯撒开他的,牢牢地握着,握得很紧,手心也很热。

他试着挣了几下,却被握得更紧。

傅劣偏偏会在最混乱脆弱的时候表现出依赖,也偏偏要在那种场合,问自己是不是会冷。

到了住宅楼下,赵渔把比他高上一头多的傅劣搀出来,人都站不稳,只能靠在他身上。

两个人就在夜风中,晃晃悠悠地走进昏暗的小巷。

上楼时,没扶稳,傅劣往他旁边晃了下,嘴唇不小心贴到了赵渔的侧脸。

一触即分而已,傅劣没有意识。

艰难地开门,赵渔到家就把麻袋一般重的傅劣扔到了沙发上。

看了看人,还是帮他脱去鞋袜和外套,然后扶到了床上。

一开始来到包间时,是看不出他喝了这么多的,离近了才发现身上都是酒气。

穆景行告诉他,一开始是被人灌,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不要命地喝,一瓶一瓶的,拦不住,跟发泄一样。

大概是打人的时候,赵渔发现他真的醉了。

他以为傅劣笑着跟冯东说上一句“那您拿去玩好了,反正很便宜”,而不是痛苦地怒吼着“他敢碰你”,还把人打得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