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渔挡住自己的东西,呵斥道:“你能不能不要管我?”说罢继续埋头苦干。
“我是怕你感冒,”傅劣移开,环视客厅,“这里也没有空调。”
“那你可以走。”赵渔头也不抬,“现在也很晚了,一会我要休息。”
傅劣站在原地没说话,拿起了手机。
几分钟后,本来已经猫在被窝的李炎撑着一双睡眼把傅劣的东西给他拿了过来,还对一旁一脸懵逼的赵渔问了声好。
转身离开时不忘唾弃万恶的资本主义。
“你干什么?”
“以后在这里住。”
“……”赵渔低声骂道,“你脑子有病吗傅劣?”
“没错,”傅劣居然承认,“你骂我什么都行,我以后也要在这。”
“你一个人,带着小山住在这种地方,难道还要让我觉得你过得很好?”
十一月的南方,潮湿阴冷,傅劣只待了几天,手臂就起了湿疹,在室内的温度还要比外面低些,空调只在小山的卧室里开着,那赵渔怎么办?他看到赵渔抖着手记账、整理货物,还有费力地去推那破烂一样的卷帘门时,都恨不得把他和小山捆起来带走,带回家里当成宝贝一样藏起来。
“以后我住在这里,和你一起照顾小山,”他不顾阻拦地把行李拿到另一间卧室,打开箱子,大部分都是文件和办公用品,衣服只带了几件,“赵渔。”
傅劣喊他的名字。
赵渔站在门口皱着眉抬眼看他。
他背对着赵渔,蹲下来继续整理行李,却迟迟没有下文。
赵渔问:“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