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强硬要求赵渔分开双腿,他俯下身来观察那个容纳他的穴口,发现边上有个裂口,不深,但能看到红痕。
于是起身去翻找出药膏。
赵渔在他走后立刻合上了腿,没过一会儿又被他打开。
“我自己上……”
傅劣没什么耐心地看了他一眼,赵渔没说话,伸手去拿药膏,被傅劣一把夺过来:“你别乱动。”
赵渔感受到那根手指在自己的穴口周围游移,药膏涂上去有些凉,他颤抖了一下,看到在自己腿间活动的傅劣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赵渔偏过头,往后躲:“好了,不疼了。”他合上腿,穿上内裤和睡袍。
打算睡觉时傅劣抓着他的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解释道:“里面没有追踪器。”
赵渔闭上眼睛,声音因为疲惫而发飘:“那你给我戴上干什么?”
傅劣放下他的手腕,手掌滑落到他平坦的小腹,过了一会儿,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说:“看着顺眼,让你戴你就戴。”
第二天一早,傅劣带着人去了医院,临走时还检查了下手表。
他似乎把这块手表当做是赵渔属于自己的证据。
医生咨询了下赵渔的身体状况,建议先验血。
结果出来时傅劣借口去卫生间,让几个保镖看着赵渔,然后找大夫说了会儿话。
“傅先生,赵先生显示怀孕已经一个半月了,所以会有干呕的现象。”
“孕初期验血是最好的办法。”
“身体可能会变得疲乏无力,孕期前三个月也是最危险的时候,在这期间最好不要有性生活,容易导致流产。”
傅劣皱着眉头“嗯”了一声,思考片刻:“这事情不要让他知道,怎么做你们自己想办法。”
赵渔连他傅劣都容不下,更何况是他们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