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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那么细,像是稍微用力一掐就能断,看上去很单薄的脊背随着喘息上下起伏,头埋在手臂上,额角带着虚汗。

听到有人进来,赵渔喘着气抬头,看到是傅劣后,又低下头继续吐了两下,手指尖扒着洗手台的地方因为用力而发红。

傅劣走过去自认为温柔地给他抚背,平日里看他又倔又不领情,总想着操一顿就好了,就乖了,到了现在真看到人这幅样子又心疼。

于是扶着他的胳膊看他稍微直起身,又问:“你吃了什么?”

“不知道。”赵渔声音虚弱,头有些晕眩,所以重心偏靠近傅劣,微微倚在他身上。

他这几天瘦了一大圈,傅劣在这一刻摸到人胳膊和腰的时候才发现。

煮饭阿姨说他看到食物也不吃,提不起食欲,没胃口。

傅劣多少有些担心。

“明天去医院。”

说着,他把人扶起来,抱到了床上,还算轻拿轻放。

赵渔在家里穿睡袍,刚才动弹时胸口都散开了,白花花的一片,还有傅劣弄出来的印子,零零散散分布在胸口周围,他皮肤白,印子在他身上要好几天才能消下去,冷不丁一看,有点像花瓣。

傅劣以前觉得赵渔好看,现在也喜欢,尤其是被欺负狠了时,有一种模糊性别的凌虐的美感,让人心疼的同时又想要更狠地对待。

尤其是现在,衣服半掉不掉的,肩头都要露出来。

赵渔看着傅劣,对方的眼神中带着欲望,看自己时像是狼看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