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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青春期的到来,他身上有了些女性的特征,比如皮肤过于白嫩,骨骼纤细,体毛也很少,嗓音不像一般男生的粗犷,听上去清澈软糯。

那些男孩子笑他娘炮,像小姑娘,他不理会,他们就把他绑起来穿上女生的裙子,满教学楼地走,让全年级的人围观。

他一路跌跌撞撞,被人推搡着前行,一边哭一边小声说着“我是男生,我是男生,我不要……”

没人在乎他,甚至没人帮他一把,除了冷漠大概只剩下嘲笑了。

裙子对他来说是耻辱柱。

现在傅劣就和那些男孩子一样,用性爱和折磨尽情侮辱他,强迫他,逼着他承认他是个怪物。

他臣服于欲望,由于身体的契合,没有什么自控力,像个女人一样被傅劣干。

傅劣没有脱他的裙子,水波纹材质的宽大裙摆散落在床上,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片水光潋滟。

傅劣架起赵渔的腿,拼命往里捣。

一边干一边说:“我要是答应了那个老板,你会生气吗,赵渔?”

赵渔断断续续地叫着,边说:“那……嗯、嗯、哈啊……那是你的事……”

关他什么事?爱他妈跟谁搞跟谁搞。

傅劣闻言有些许不悦,眉头微皱,却没说话,闷头干,把人抱起来操了几十下,最后冲刺射到他的体内,两人都是一阵喘息。

在卫生间清理时,赵渔给浴缸放水,让傅劣出去,傅劣向后捋了把微微汗湿的额发,坏笑:“怎么?不好意思了?”

赵渔没看他,说:“我恶心。”

然后关门上锁。

傅劣一股火上来,正要发作,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干呕声,愣了一下。赶紧敲门喊道:“赵渔?怎么了!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