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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渔只知道傅劣把他们强行分开,还告诉宋卓他不堪的过去。

赵渔本来就恨他。

如果知道宋卓的情况,赵渔会怎么做,傅劣不敢想。

傅劣在让司机带着他在路上兜了几圈,烦闷不已,拿着烟去空旷的外面抽,皱着眉头看着远方的夜幕,突然有一瞬间,思绪从烦闷中抽离,惊讶察觉到,自己竟然也会有为这种事迷茫的时候。

以往,他想要的抢来也就够了,甚至都不用自己伸手,别人主动给他送来还差不多,不顺眼的就解决掉,给点钱打发走。

谁不爱钱呢?

可当傅劣开始苦恼于怎么去面对赵渔,怎么去告诉他宋卓的情况时,傅劣知道,这次他可能要栽了,还是在原先摔倒的地方又栽了一遍。

他控制不住,赵渔始终是他的意料之外。

在他无聊地要求赵渔给他宋卓的待遇时,赵渔更加小心胆怯地对待他,赵渔总是穿着一身家居的棉睡衣,听到人进来,就开门扒在门口。

在他回来前,还听话地倒水,点好香薰,问他要不要吃夜宵。

晚上傅劣把坐在床上办公,赵渔就趴在一旁睡觉。

偶尔傅劣把他带到楼下的放映厅看个电影。

看到激情戏总是忍不住就地做了,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想起高中时那段羞涩可耻的过往,傅劣把人放在自己身上,裤子脱了一半,操得赵渔抠紧了座椅,脚趾蜷起,受不了地向前倾。

偶尔做到高潮,赵渔闭上眼睛皱着眉头亲他的身体,傅劣就受不了,把人往死了操。

可傅劣当然也知道,赵渔对他的体贴温柔都是假象,因为赵渔主动的时候甚至不愿意睁开眼睛看他。

每次对视,都会发现对方眼中的光很容易地消失了。

傅劣想,无所谓,只要人不逃,那就是他的掌中之物。

这么过了小半月。

在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赵渔伏在傅劣身上小声喘。

傅劣把手放在他光滑的背上摩挲,顺着脊椎没入臀部,引得赵渔一阵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