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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渔经常失眠。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动就能听到脚下锁链的声音,长度刚刚好,只能走到门口。

卧室里的设备也齐全,浴室、卫生间、书柜和衣帽间都有,这就是他最大的活动范围。

他要做的就是随时敞开大腿让傅劣进来,每次他都弄到很晚,赵渔困得受不了,却因为疼痛没办法入睡。

傅劣还喜欢一晚上都插在他里面,抱得死紧,后面就是硬邦邦的胸膛,还要担心体内的东西会硬起来,他不舒服,于是更睡不着。

晚上傅劣到家的时候,看到赵渔躺在床上,很小的一团,窝在那里没什么动静。

傅劣关上门,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说:“你不用担心宋卓会死,我去看过他,他活的挺好。”

赵渔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是我要谢谢你吗?”

“谢谢你帮我看宋卓,我是很担心他。”

傅劣没说话。

赵渔从床上起来,很麻木地掀开被子,问他用前面还是后面。

傅劣本来没想做的,他就想跟赵渔说一声,只是怕赵渔会想不开。

本来去宋卓家里逛了一圈就觉得堵心,又看到赵渔这个态度,心里顿生怒意,压着火问他:“你以为我找你没有别的事情了吗?以为我是动物,天天发情吗?”

赵渔反应了一下,纳闷地皱眉看他:“不然呢?”

傅劣咬着后槽牙,似乎要把他脸上看盯出个窟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