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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劣骂到:“你懂个屁。”

得不到的都还在骚动呢,原本得到又失去的更是。

如果说傅劣这么多年,对谁有过零星好感,想过好好相处的,大概就只有赵渔。

也是赵渔欺骗了他,利用了他,才让他不想再谈什么情爱,双方各有所需,开心就搞,不爽就一拍两散。

如今对方又回来,他想报复,也想着得到。

偏偏对方不领他的情,逃走了,跟着一无所有的宋卓过苦日子。

他们的房子都顶不上自己房子的三分之一那么大,宋卓有什么?自己哪里比不上他?

回家也不干什么,就干赵渔,起初对方还拼命反抗,过了一阵发现反抗更受罪,就放弃了,每次傅劣回来就看到他坐在床上发呆,似乎没有好好吃饭,身上瘦了一大圈。从背后把人压倒,提着他的屁股操进去的时候,赵渔在摇晃中抬起头看窗外的灯光,咧着嘴笑。

傅劣没停下动作,问:“干傻了?”

赵渔摇摇头,眼里还有些情欲在,可下垂的眼角看起来偏偏那么单纯。

赵渔不爱说话,傅劣除了在床上的一些荤话以外,也没跟他说过什么。

把人抱到落地窗前干了半天,赵渔单薄的脊背贴到玻璃上,胳膊还挂着衬衫,冻得打哆嗦,底下还含着傅劣的性器,跟对方更贴近了一些,让那东西往里进得更深,叫了一声,攀着他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小声说:“冷。”

傅劣愣了下,看到他求自己,心里竟然生出一些真实的同情,还有点欣慰,于是把人放到柔软的地毯上,掐着细腰顶进去,内里柔软紧致,手下一片滑腻,忍不住地总是想摸,想操。

赵渔啊啊叫着,高潮时声音都带着弯儿,窗外的月光打在他被汗液和体液浸湿的躯体上,淹没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傅劣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