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怕你受不了,清心寡欲好几天,”傅劣边咬着他的颈肉边说,“不识好歹的东西,我他妈心疼你干嘛?”
说罢又狠狠往里一顶,手摸到滑腻的肚皮肉,一边顶一边说:“都干到你肚子里了,不比你那林黛玉一样的男朋友强得多。”
赵渔的腿被顶得着不了床,在空中一晃一晃,傅劣索性就把那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别在自己腰上,狠命往人里面凿。
赵渔实在受不了,底下又麻又痛,说不行了,受不住,要死了。
傅劣说:“你就是欠操。”
可不是嘛,说话还这么勾人,往后仰的时候脖子跟那天鹅一样,细白的皮肤上都是汗,嘴唇也红的要命,就是个妖精样子。
高中时候,上面那张嘴那么会吸,现在底下那张也这么会吸。
真要命。
傅劣扭过他的脸,边干边看,对方被顶得直翻白眼。
他就一下子亲了上去。
还不如说是干赵渔的嘴巴,舌头往里顶,赵渔一阵恶心,被顶得想吐,更受不了傅劣的吻。
他感到的不只是生理上的恶心,还有心理上的恶心。
于是拼了命一样的挣扎,纠缠之中尝到了血腥味,但上面的人像座山,怎么都不放过他。
赵渔绝望了,视线里是傅劣放大的脸。
傅劣和宋卓不一样。
任谁看了都会说长得好的一张脸,总是带着点邪气,长得又高,往人前面一站,就带着压迫感,没人敢轻易惹他。
一来他有钱,二来怕他真懂了火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