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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很深,要把他顶穿一样。

还要亲他。

赵渔几乎立刻就推开了,把头偏到一边,跟怕粘上什么脏东西一样。

傅劣一股子火上来,按着赵渔的头亲,连咬带啃的,跟要把人吃了一样。

事后赵渔觉得嘴唇一动就很痛,跑去卫生间照镜子,发现坏了一块,脑子里一片空白。

担心宋卓会看出来,也不知道这样羞耻又恶心、不见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就锁上门蹲在地上崩溃地哭,还牵动了底下的伤口,蹲下来的时候液体都流到了地上,有他的,也有傅劣的。

他哭得更绝望了。

傅劣其实听到了,在门外抽闷烟。

如果现在赵渔离开宋卓来投奔自己,那傅劣十之八九愿意接受赵渔,就当是赵渔没逃走,从高中那段重新开始。

可他们高中的开始就很不堪。

赵渔是傅劣的性启蒙,这么多年,辗转过这么多床,也就怀念这一口儿。

但赵渔现在哭成这个鬼样儿,就因为自己亲他。

傅劣心里恼火,又知道错在自己,往前再捯捯,觉得还是怪赵渔,谁让他当初不识好歹地逃了。

他就这么跟赵渔说了,说:“源头都怪你,没有你,你宋卓现在还过得挺好。”

赵渔就不哭了,沉默了一会儿,说是,都怪我。

然后洗了把脸从厕所出来,傅劣不敢看他,说饿了,让他给做饭。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

赵渔说买点菜吧,傅劣非要跟他一起去。

到了超市真跟夫夫俩一样,傅劣还拿着冰柜里的一盒哈根达斯问他要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