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闻予呈把枕头随意丢在凳子上,见她的目光落在桌上没开盖的保温盒上,扬了下眉:“想吃?!”

羞羞摇摇头:“我吃过啦。”

不过,他还没吃。

她走过去,把保温盒打开,将装好菜的小碟子一个个往外拿,把金麟在餐桌上表达的理论告诉他:“要吃东西,身体才能好起来呀。”

许是她的动作太过自然,他恍惚了下,没向之前那般抵触,而是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又示意羞羞坐在他身边,刻意延长了这段独属于两人的时光:“那你陪我一起吃。”

羞羞看了下墙上的挂钟,距离下午的训练还有十分钟。

“那就陪一会儿哦。我等会还要去训练的。”

她和他说清楚。

闻予呈有点不耐地“啧”了下:“知道了。”

许是早上吃的退烧药有效果了,他这会儿神志清明了许多,也确实是饿,饭菜的香味扑鼻,他大口地往嘴里划拉了两口,状似不经意地打探:“你在dance组还习惯吗?”

“习惯啊。”羞羞点头:“大家都对我挺好的。”

闻予呈吊儿郎当地应:“特别是林白宴,是吧。”

他说的没错,羞羞点头:“嗯,特别是宴神,对我可好了!”

闻予呈顿时如鲠在喉。

他停顿了两秒,咬牙切齿地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冷淡道:“是么。”

羞羞毫不吝啬地继续夸:“不过宴神对每个人都很好啦,你的饭也是他给你打的呢!”

闻予呈觉得自己和她聊这种话题纯属没事找事,他压了下心头的郁闷感,又试探性的问:“那我呢?”

“嗯?”

羞羞没听懂,身子往前倾了下,是个很认真听他说话的姿势。

他的喉结滚了滚,问:“你对我呢?什么感觉。”

羞羞几乎脱口而出。

“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