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旬推推童择,童择不给他眼神,他又推了一下:“快许愿,再不许今天就过了。”

童择正摸摸这个动动那个,不想跟付景旬计较,这会儿惊喜都开完了才愿意好好看看来送惊喜的工具人。

工具人付景旬正打着哈欠强撑着眼皮陪他,童择有点过意不去了:“过了就过了吧,你快去洗洗睡吧。睡我屋里,我睡沙发。”

十二点见面,留下来显得合理又顺理成章。付景旬非要童择许愿,不许就不睡,童择被他缠的没办法,装模做样的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念叨了几句付景旬是猪头后睁眼:“许过了。”

付景旬问:“床大吗?”

童择:“啊?”

付景旬:“床大就一起睡床,不大就我睡沙发。”

童择如实说了个大,最后两个人看似毫无不妥的躺到了一块去。童择下了戏本来疲得很,但现在被突然袭击搞了个小惊喜,兴奋劲还没过去。

和付景旬一块躺下之后,童择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小时候别的同学会去谁家写作业,写完有时候不回家就住下了,但他从来没有过。因为没人跟他回家写作业,他也不敢主动跟别人说这些。

所以从小到大,童择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睡的,二十年无例外。

付景旬也突然就不困了,不仅不困,还有点硬了。童择刚刚洗完澡进屋穿的是一条在膝盖以上的纯棉睡裤,双腿细长又白,躁得付景旬血气上涌,只想让这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

童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还没睡,说道:“我觉得我们好像认识了很久的样子,但是算来算去,也就二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