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爽爆了。”
虽然某个不可言说部分是很疼,但是这种事能说吗?
必须不能。
希林忍着酸疼抬腿架上了亚伯特的腰道:“上尉昨晚好威猛啊。”
“你别招惹了。”亚伯特起身捏了捏希林的腰道:“还不够么。”
“不够。”希林昂头哼哼。
“……你想死在床上?”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亚伯特难得奔放开黄腔,希林自然不能认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要死也是你死,谁怕谁啊。”
“那昨天谁跟我哭着求饶?”
“那不是我装的吗?都是男人我理解,照顾上尉的自尊心呢。”希林拍了拍亚伯特的肩膀继续道:“不大也得说大,不爽也得……唔……!”
亚伯特虚压在希林身上,手指微微一勾,果然就见希林浑身随即缩在一块儿,手紧紧攥着床单大哈气。
亚伯特哭笑不得。
这都还疼着呢。
“不闹了。”亚伯特起身道:“我去洗漱。”
希林吐了吐舌头,巴巴地爬了起来跟着去浴室了。
摸了摸屁股,希林心道,这日子过得真是油腻而甜蜜啊。
趁着希林洗澡之时,亚伯特擦干了头发下楼找到了保镖。
“怎么了?”
保镖低声道:“昨晚又收到了。”
亚伯特微微蹙眉。
保镖继续道:“火红的玫瑰和情书。”
亚伯特结果保镖递给他的袋子,信封上是一排优雅的字体。
——致我的阿荔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