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怒看了眼朝着自己凑上来的oga,一把把人推开:“神经病。”

说完离开了西餐厅。

陆北在家咂摸了这么多天,再加上刚才发生的事儿,心里恍然明白自己逃避懦弱的是什么,现在连自我安慰找借口都心虚。

他在街上迷惘彳亍会儿,最后给自家兄弟打了个电话,找个人谈谈怎么办好。

四十分钟后,陆北打开了谢子纪他家大门。

一眼就看到谢子纪一副焉了吧唧的样子,独自坐在沙发上喝酒,他妈地衣服都没换,胡子拉碴。

陆北一脸懵,平时最在乎形象的花花公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拿起抱枕就朝着谢子纪扔过去。

“你怎么回事儿?转性了?”

谢子纪没好气看了他一眼接着喝酒,陆北跟着叹口气坐过去,兄弟两碰着杯诉衷肠。

良久酒瓶见底,又开了一瓶,陆北这才把自个儿的事扯清楚,还把心路历程都说了出来。

谢子纪看着面前的兄弟感慨万分,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

“陆小北!你可真是个憨批,就不会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人家说要跟别人假结婚,然后正大光明坦坦荡荡,跟你就一辈子偷情似的,就算是假的,他妈愿意?心里头不伤着不难受?人没揍你算好的了。况且不是我说你,你真想跟人好好过就别他妈干这种混账事儿,除非你就把他当小情儿处,不然该坦白的就得坦白!该拒绝的就得拒绝!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陆北被一通吼的哑口无言,满心都是季度言各种各样的模样,这下他才懂了自己都犯了些什么浑,之前以为只要有感情就够了,可现在他只要一想到如果季度言跟别人结婚,就算是做样子他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