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景芝惊叫道。

他以为季度言只是悲伤过度,于是惊慌失措的赶紧一边为季度言打伞一边想要扶他起来,可惜力气太小无法办到急得直哭。

最终只能季度言自己缓了缓晕眩和症状,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重新爬起来,然后在景芝哭哭啼啼和威胁不回去就跟他一起淋雨下,同意回了家。

季度言打开家门顿了下,面上了无生气的看了眼跟着他回来的景芝。

“季先生……”景芝支支吾吾撒谎道:“我……我辞职了,没地方住,可以请你收留我几天吗,我还可以照顾你。”

季度言没心思管这些,爱怎么样怎么吧,他没吭声带着手里的东西直接进了书房,房门紧锁没了动静。

被就在外面的景芝叹了口气,季度言对于他来说是可望不可求为之向往的,曾经也有过不该有的幻想和企图,但现在他只想在这个时候陪陪他。

紧闭的大门之内昏暗一片,外面天已经黑了。

季度言就这样靠坐在墙边拿着那块玉佩盯着看了又看,终于又在一次次心理伤神中出现了幻觉,只不过这次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冰凉的尸体,刺耳的刹车声,母亲埋怨,都是因为他都是为了他才会去超市,如果不去就不会这样……

季度言满头汗踉跄到书桌旁颤抖着手拉开抽屉,却看到里面的空空如也这才反应过来,那里的备用药早曾几何时已经被他亲手扔了。

他怔愣着跌躺到了地上,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他不知道已经现在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他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