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度言貌似并不吃这一套,陆北心里明白自个儿这次确实我行我素太冲动了,可一点都不后悔,他不明白自己是出于怎么心态也懒得去纠结,反正只要让那个外国佬知道这老男人有主了就行。

之后的几天小年轻都乖巧的一比,边认真工作边观察季度言的脸色,但琢磨也没琢磨出什么东西来,男人在工作上跟之前没什么区别,还是那么肃然细致。

刚开始陆北还对季度言没有因为强吻的事责怪他,或者秋后算账而感到有点小庆幸,但慢慢的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季度言是不仅对那件事情闭口不提,而且还绝对不跟他多说一句交代工作以外的话。

以前两人关系就算不好的时候,男人也会跟自己斗斗嘴嘲讽一番,现在倒好连最基本的私交都没了,甚至陆北有时候还会故意犯蠢,放在之前季度言早训他纠正他了,可这会儿完全充当没看见。

陆北这回可算想清楚了,自己这是被冷处理了。

又是一个周末,陆北瘫在家里一天想事儿,连谢子纪约他聚会都懒得搭理,他此时就跟个恋爱中的小屁孩似的患得患失,况且还没得呢,就直接翻车。

被打得已经有点褪色了的篮球在陆北手里转了第不知道多少个圈,他皱着浓眉眯起双眼看了眼手机,顺便用力把篮球扔了出去,弹到墙上返回又被他牢牢接住。

他这一天里腆着脸给季度言发了有聊没聊无数个消息,对方都惜字如金只偶尔回复他工作上的疑问,其他多一个字都没有。

想到这陆北焦躁的挠了把寸头叹了口气,不能这样下去了,不然人没弄到手他自己还得郁闷死。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外面下着大雨,突然电闪雷鸣,让陆北想到了什么似的,勾唇一把拿过茶几上的摩托头盔,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