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路都走不了,脚踝正肿着。
自己脑子里现在冒出的那些颜色想法是不是太禽兽了?
怎么能这样?简帅,你t给我清醒一点!
“安哥,直接去医院吧?”简帅已经背着夏一安进了宿舍楼,“医务室条件差了,上次打针我看了下,什么都没有。”
“不用,”夏一安说,“医务室都不用去,直接回家!”
“我下来自己走吧,背着上楼费劲。”夏一安拍拍简帅的肩膀,示意放他下来。
“嗯,我扶你,”简帅往下蹲,把夏一安放下来,小声嘀咕一句,“你摸得我”
简帅是不想再被夏一安贴着。
贴着就算了,手也不老实,摸了耳朵开始捏耳垂,捏完耳垂又勾着手指去蹭喉结。
简帅脑子里冒出来一个词,“爱不释手”,对,就这感觉!虽然这词用在自己身上显得有点没脸没皮的,但很恰当。
看来这人对离别的耐受程度一点不比自己强,高冷人设崩塌得边角余料都不剩。
夏一安没听见简帅的嘀咕,单脚站在地上摸自己的耳垂,没什么感觉。
还是简帅的耳垂手感好,软软的、肉肉的,越摸越烫,像是有自己想法似的。
“干嘛直接回家啊?”简帅扶住夏一安的胳膊,“你这得看医生,伤筋动骨一百天。”
“没伤着骨头,不用看医生。”夏一安撑着简帅的手,单脚蹦着上楼梯,“家里有药,冷敷热敷什么的,晚上敷一下就行。”
“放心,要真伤着骨头了,疼都疼晕过去了,哪还能有力气跟你说话?”夏一安看简帅皱着眉头,特意加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