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算他输了行了吧?亏舒骆承之前还相信祁政川说话鬼话,什么只要他不愿意就不来,这会儿打脸 啪啪响,看来那些屁话都是哄他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舒骆承没有答话,只是下意识的呼撸了下祁政川的头发。

当两人坦诚相对时,即使舒骆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却依旧不能淡定,并觉得羞耻至极。

他跟公司里那些喜欢看耽美系列产物的腐女们混过一段时间,在她们的疯狂安利下也看过一些少儿不宜的 小说和漫画,甚至是比较清水的钙片,大概知道要做什么,会用到哪里,但具体细节却一概不知。

这样下去会受伤啊!给我停下你这个泰迪附身的二哈!

现在该有的工具一个都没有!会不会流血?会不会长痔疮?

然而他的胡思乱想没能持续多久。

“啊!晤”突然,身上某一处地方的开关被打开,舒骆承立刻捂住嘴,防止限制级的声音泄露出去。

祁政川啃的地方会引起尖叫很正常,毕竟大家都是男生,男生最了解男生了。

祁政川把舒骆承捂在嘴唇上的手拨开,引得他忍不住又叫了几声。

舒骆承恨恨地咬牙看向那个正在向腿间进攻的某人,发现他在用动情的眼光看着他。因为场景实在太有刺 激性,于是他气一泄,老脸一红,把“任人宰割”几个大字写在了身体上。

之后的几个小时,舒骆承总算见识到了小天才电话手表是怎么形成的。他看着祁政川把某液体从自己身体 里弄出来后无师自通地抹到后边的入口处,然后开始扩i张,最后像拆娃娃一样把他拆来拆去吞到肚子里面。

舒骆承瘫在床上像条死鱼。他觉得自己所有关节都脱臼了,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