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板突然取消饭局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毕竟这种事情他之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那位可是出了名的 妻管严,老婆过生日这种大事自然是不敢缺席。
他害怕的是舒骆承会不会拉着他去蹲人,虽然他自称自己是个无神论者,实际上却是一个很怕鬼的主,他 是宁可工作缠身也不愿意来这种地方,要不是为了不让舒骆承怀疑他的真实身份,他早就拉着人跑了,去祁老 爷开的五星级酒店住着他不香吗?
“机会来了。”舒骆承突然嘿嘿一笑,看着祁政川的眼神都透露着一股浓浓的阴谋味。
“媳妇儿我能不去吗?”
“没事,这次我保护你。”舒骆承十分义气的拍了拍祁政川的肩膀,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祁政川:“……”
晚上九点半。
月黑风高,窗外晚风呼啸,星薄云淡,酒店里除了一些值班人员以外其他人都下班了,整个八楼更是静的 可怕,走廊两边房门紧闭,仿佛除了他们俩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住了一样。
舒骆承拉着祁政川偷偷摸摸的来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我先上,你等我一下。”舒骆承让祁政川在后面跟着他,自己先上去踩点找一个可以躲起来的地方。说 实话他现在有点小兴奋,这是他从小到大最想要干的事,可惜活了二十五年一直没有机会实施,在学校时是要 立好三好学生的人设,出了社会又做个好领导给员工立榜样人设,太累了,根本没有机会做这些他真正喜欢的 事。
虽然怕鬼,但是祁政川他可不舍得让老婆去冒险,于是他自告奋勇要先上去。
“你行吗? ”舒骆承知道他怕鬼,不确定的看着他。
祁政川很肯定的点点头,长腿往前一跨,整个人已经上了楼梯,然后在舒骆承的注视下缓缓往上走去。
“媳妇儿,上来一下”
片刻,舒骆承就听到祁政川就跟做贼似的压着声音在上面喊他,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楼道里,显得有点 阴森恐怖。
舒骆承二话不说也上了楼梯,迅速走到祁政川身后,远远的的就看到他蹲在地上正在捣鼓着什么,巨大的 铁门传出一阵锁芯扭动发出来的“咔咔”声。
“你干嘛呢? ”舒骆承拍了一下祁政川的肩膀,把他吓了一跳,手上的铁丝“叮! ”的一声掉在地上。
“操!掉门缝里了。”祁政川照着手电刚想去捡,找了半天没找到,定睛一看才发现他千辛万苦才找到的 铁丝居然掉进门缝里了,抠也抠不出来。
舒骆承拍拍手让他闪开,从兜里掏出来一根细小的黑色发夹,蹲在祁政川的位置上把发夹的一端插进锁眼 里。
“帮我照着。”舒骆承把手机递给祁政川,两只手齐上,没过多久,铁门发出一声“咔哒!”的脆响,门应 声打开。
“卧槽!牛逼啊!”祁政川给舒骆承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他自认为自己的小时候为了偷溜出门和小伙伴们 去调皮捣蛋练起的开锁技术已经很牛逼了,没想到舒骆承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乖乖的,这开锁技术居然比他还要
六。
“那是,爷也是练过的。”舒骆承把发夹收回口袋,站起来把铁门拉开一条缝,往里看了一眼,天台上除 了风声以外静悄悄的,估计人还没来,他朝祁政川招了招手,指着天台的一角说:“咱们往那边躲,那里视野 比较好,看得清楚一点。”
“媳妇儿你这都是什么特殊癖好?这有什么好看的,咱俩回房间做点大家都爱做的事不好吗? ”祁政川跟 着舒骆承来到了他们即将要在这里躲藏一段时间的天台一角,这里有块废弃的门板,门板后面勉强可以钻进两
个人。
“我这是追求刺激,你懂什么? ”舒骆承牵着祁政川的手一溜小跑带着人钻进了门板后面,把食指竖起来 放到唇边,轻轻的嘘了声:“别说话,来了。”
祁政川顺着舒骆承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男一女前后从楼梯口上来了,看上去还鬼鬼祟祟的,女的 打扮得很性感,玫红色的包臀短裙恨天高,手上还拎着一个黑色的链条包包走在前面。紧接着是一个穿着汗衫 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从铁门里走了出来,嘴里还叼着半根烟,一双退了色的人字拖踩得“啪啪”响。
“这女的审美有毛病吧?”祁政川忍不住小声吐槽道。
舒骆承摇摇头,他觉得没有这么简单,自从那个中年男人上来以后他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化学味,这是他 只有在大学实验室里才闻到过的一一麻黄草的昧道。
而麻黄草正是制作冰i毒的主要原料之一,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一男一女根本就不是来偷情的,而是在 进行毒i品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