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都认识。”江栖鹤挑眉。

“啊,枯荣剑和春风剑终于又在一起了!”诡异的水光从眼底闪过,女子激动得跺起步来,她在原地转了一圈,仰面看向天空,“自白玉台风云大会后已经六百年了,真是老天开眼。”

江栖鹤:“……”

陆云深:“……”

江栖鹤抬手想说你冷静冷静,粉衣女子却开始捂着唇喜极而泣,肩膀颤颤的,声音又哭又笑,“陆庄主还不准我摸春风君,天哪……这是在护食吗?”

“她是怎么了?”陆云深瘫着一张脸,回头问江栖鹤。

“哎呀,这种人很多的。”活了七八百年、见多识广的阿绿踩到陆云深肩上,“老陆你没看过坊间流传的小画本吗?什么春风君与莫闲君啦,春风君与神都掌门啦,甚至还有老江和江眠的,可谓是乱七糟八。不过流传最广最受欢迎的,还是你们俩的小画本,啧,你俩当年那一场比试,可谓惊天动地缠缠绵绵山无棱天地合……”

江栖鹤黑着脸一巴掌拍飞它,“闭嘴。”

陆云深眯了眯眼,“你与白无心,你与沈妄,还有……江眠?”

“听他胡扯。”江栖鹤揪着陆云深的脸把他脑袋移开。

歪脖子榕树外的粉衣女子见状,由捂唇改为捂住心口,一副站立不稳随时倒地的模样。

江栖鹤轻声一叹。

被冷落许久的陈一挠挠脑袋,凑到江栖鹤身后,试探着问:“春风君,我什么时候开始测算?”

等人走开了再算。江栖鹤在心底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