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诗曰:“不求风流存于世,但愿身后清与闲”。大抵这便是门派风气,潇潇洒洒走过一生,后世也莫来干扰。

从右到左,七百年间无甚大事发生,江栖鹤看完将之合拢收起,还与此门唯一的弟子,“多谢。”

“春风君不必言此,我没能帮上忙。”陈一不好意思地笑了。

江栖鹤摇头:“不,我发现了某些值得在意的。”

“那我便将这个送回去放好。”陈一道。

江栖鹤挥手让他去。

白无心斜斜倚着一棵开得正繁的桃树,终于找到合适的空档开口,“栖鹤,何时去城主府?”

“你们上午没去?”江栖鹤挑眉。

“老白说等你,阿一不好意思去,我懒得动。”阿绿本踩着扑克牌扭头梳毛,听到这话动作一顿,抢先回答。

江栖鹤问白无心:“你和他们说没说,咱们接下来的计划?”

“说了。”白无心道。

江栖鹤:“陈一仍旧要跟着?”

“是,他说天涯海角刀山火海都跟着,仔细品一品,就是虚渊也要一起去的意思。”又是阿绿抢答,说完立马问:“这东西……是叫‘扑克’来着?怎么玩啊?”

“一会儿再教你。”江栖鹤随口一答。

“先教我嘛。”阿绿走过去抱住江栖鹤手腕,“反正阿一走得慢,来回一趟要好些功夫,你就告诉我。再者,老陆也对这个很有兴趣呢!”

它拖陆云深下水,江栖鹤便转头瞟了眼这人,“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