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左手抓着抑制剂,右手抓着阻断剂,头顶光脑小心翼翼的摸进来,看到的就是两个人衣衫不整对着咬的画面。
陆麒麟目光深沉的清醒,沈俊安的脖子上除了一个整齐的血痂外也没有别的伤口。
与之相比,陆麒麟鲜血淋漓的锁骨堪称惨烈,就像是被濒死挣扎的野兽狠狠撕咬过一样。
哪怕是自认铁石心肠的费利克斯,见此都难免同情陆麒麟。
“那个”费利克斯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看向陆麒麟的目光更加同情。
他在客厅看见了三个一针能阳痿三个月的抑制剂空管,现在陆麒麟又临时标记了沈俊安。
肯定是又用了诱导剂,众所周知诱导剂只要针头链接血管就会一直注入。
陆麒麟想要掌握分量就要一针一针的往胳膊上戳。
更可怕的是连续用两种试剂后会产生的后遗症。
接下里至少半年的时间,陆麒麟都要强迫性清心寡欲。
想起和沈俊安的革命友情,费利克斯昧着良心将刚刚升起的同情心抛在一边,指着头上的光脑慢吞吞道,“沈俊安还是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oga,你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标记他要负责,不然我就将录像交给oga协会。”
刚刚标记oga后就和其他alpha近距离接触,即使费利克斯远远的站在门口,还是让陆麒麟本能的感觉不舒服。
他将安静下来的沈俊安拥在怀里,轻轻抚着沈俊安的后背。
也不回到费利克斯能称得上挑衅的话,安静的坐在原地用看猎物的目光盯着费利克斯不放。
陆麒麟被诱导剂唤醒的信息素依照主人的意念,排山倒海般的涌向费利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