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洗澡吗?怎么听着声音像刚跑完几公里,这么喘?
“虞虞虞虞,对不起。”阿硕破罐子破摔,不刻意克制了,放开了。
喘着粗气,动情地唤道:“虞虞,我的虞虞。”
“”安虞登时瞪圆了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
那声音,性感得要命,粗犷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充满了色//情,配合着浴室滴滴答答的声音
他他居然在浴室那什么!
安虞耳根都烧烫起来,小脸瞬间烧红,火辣辣的,像被火烤。
“你、你在干什么?!”安虞急乱了心神,明知故问。
“虞虞,对不起,我我不是在故意肖想你的,我”他话未说完,似乎很难受,喘得更厉害了。
安虞:“”
瞪着大眼,嘴巴张成o型,呆滞了半天。
听筒里继续传来那从喉间发出的断断续续低沉嘶哑的喘息,那一声声,仿佛沉沦在欲海之中,甚至勾出了一幅画面。
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听见他的声音,对祁硕大来说有多致命。
是罂粟,更是迷/情/药。
可他突然不说了,他便如同一个发病的瘾君子,却得不到药剂的慰藉。
阿硕着了迷,求道:“虞虞,你说句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安虞不知道该怎么办,连手机都在发烫,一时间茫然、无措、羞耻、恼怒,“你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