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牧野抬起头，幽暗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薄唇轻启，“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

程远之有些傻傻的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摸不清牧野到底是想从他这里听到什么。

牧野见他不说话，又道，“你不是挺能说的吗？这会儿怎么哑口无言了？”

程远之轻咳了一声，嗓子有些微哑，“我能问一下，昨晚我是怎么遇到你的吗？”

牧野轻笑了一声，道，“忘记了吗？”

程远之被他这个笑容，弄得有些蒙蔽，不过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恩，我昨晚喝多了，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昨晚我去喝酒遇到了你，然后你抱着我大哭怎么都不肯放手，而且还把我未婚妻给气跑了，这件事我该

程远之因为他这一句话，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

牧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昨晚上发生了的事情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程远之从醒过来大脑就一片空白，除了宿醉留下的头痛，关于昨晚上的事情，他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他望着牧野，语气里带着一些犹豫，“那个，关于昨晚上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了，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或者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牧野收回目光，嘴边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你想多了。”

程远之眼睛里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去，他果真还是想多了吗？

也是，他这么一个醉醺醺的醉鬼，能对一个清醒着的人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