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如何的克制，这些东西还是会不停的浮现。

转眼到了十月份，牧野的生日快要到了。

程远之其实已经缺失了他太多的生日，如今自己早已被他逐出局，也没有资格给他过生日了。

所以在牧原邀请他去生日宴的时候，程远之想都没想直接给拒绝了，然后亲自挑了一份礼物给牧原送去，让他拿给牧野。

牧原跟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

—见面，牧原就震惊的问，“远之哥，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人怎么这么憔悴？”

程远之已经很久没有照镜子了，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什么样，不过看牧原惊讶的样子，也知道好不哪里去。

“有这么夸张吗？”

牧原伸手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揉了一把，道，“哥，你告诉我真没发生什么事情吗？你整个人瘦了一圈知道吗？”

程远之抬手也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不过因为天天洗这张脸，所以他有些没摸出来。

倒是下巴上的胡茬拉了一下他的手心。

“最近医院里比较忙，没顾上照顾自己，别担心，我自己会注意的。”

牧原咬着饮料吸管，一双清澈乌黑的瞳眸紧紧的锁在他身上探究了片刻，最后落在他手指那几道红疤痕上，说，“是不是我哥又欺负你了？”

程远之拿咖啡勺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对他绽开一抹笑容。

“没有，你别瞎想了，就是我最近太忙没注意好好吃饭而已。”

牧原一副“我信了你的鬼”的神情望着他，程远之有些不敢跟他对视的垂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