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古代帝王尝尝说美色误国,就算是放在现在也很通用。
终于结束工作,牧野开车回到家,刚一进门就听到家里的人在打喷嚏。
他不由得想到下午的那个场景,眸子暗了暗,立刻明白了他是如何作死的。
程远之用卫生纸堵着鼻孔,听到动静裹着毯子光着脚走到了门口。
牧野正在弯身换鞋,还没换完就被人从身后给抱住了。
牧野坚持把鞋穿好,才抓着他的胳膊转过身来。
这小玩意儿到是一点都不客气,身上穿着他的衬衫,裹着他的毛毯,下面光溜溜的两条白皙的站在他面
前。
“野哥,你回来了。”
牧野听着他浓重的鼻音,有些不悦的拧了拧眉,“又病了?”
程远之往他身上贴了贴,道,“恩,我可能好不了了,你说我会不会死啊?”
牧野脸沉了沉,声音带着几分愠怒,“你要是不作死,可能会多活两年。”
程远之不知道牧野早就知道了他作死的过程,一脸白痴的往他身上靠,“我这么乖,怎么会作死,我就是想你想的,想的病了。”
牧野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家里的温度低了好几个度,想必他刚刚吹冷风时那股子冷温度还没有撤去。
牧野推了他一把,往房间走去,程远之小媳妇儿似的裹着毯子跟在他身后。
牧野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当牧野在卫生间门口停下的时候,程远之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