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助理接就是干脆不接。

就算是助理接的话，理由也总是没有空，正在忙。

以前的牧野，再忙都会有时间空出来陪他。

现在的牧野，就算是有时间也不会再陪他。

程远之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可是当初，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

大概是沉默了那么两分钟，程远之突然有些大胆的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背。

那里有个被烟疤烫伤的痕迹，程远之早就想问他了。

这会儿终于逮着机会，“这里是怎么弄得？”

牧野翻过手背看了一眼，语气淡淡，“不小心弄到的。”

程远之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真正的原因，可是他也不敢在细问。

倒是在他发呆之际，牧野对他道，“以后……还是少来我家吧。”

闻言，程远之的心脏瞬间像是被人给冻住了一样，漏停了心跳。

“你……什么意思？”

牧野倒是不避讳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道，“你这么聪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这是他回国以来，两个人说的最长的话，但是没想到这么让人难以接受。

程远之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是这会儿他却选择装傻，“我不懂。”

牧野抿了抿唇，道，“别费劲了，过去的事情不可能再回来了。”

说完，牧野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