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羽和同事立刻反应过来,但房中有五六个彪形大汉,双方扭打在一起。同事正准备鸣枪示警,一个汉子抄起桌上硕大的紫水晶摆件,狠狠往詹羽的后脑砸了下去。

“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当时都吓坏了,结果他在地上滚了几下又站起来,除了一头的血,没有其他问题。”小警察说得绘声绘色,“后来增援来了,押下楼的时候又遭到反抗。詹羽被个人抱着从四楼楼梯间那里摔了下去。”

他指着办公楼:“就是那种地方,没有护栏也没有窗,一翻就掉下去了。”

“他也没事?”方易问。

“一点事都没有。做炸药那个人先落地,摔得脖子都断了,小詹活蹦乱跳的,好像也没被吓坏。”他笑着说,“都成我们这里的传说了。太威猛。”

“应该很疼。”方易低声道。

“不疼的,都没受伤疼什么。就是脑后多了个伤口,缝几针也没事了。干这一行的谁身上没几个伤。”

废柴依在方易脚边喵喵地轻声叫。小警察把它抱起来逗了一会就回去了。方易还站在宣传窗口那里,盯着詹羽的照片呆看。

他想起在詹羽旧居的屋顶上那几个穿着警服的恶灵。它们双目空洞,立在荒凉的屋顶上,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凝视着叶寒和自己。

一个多小时之后詹羽终于回来了。期间方易还接了石丰艺的两个电话,问他冰棒格在哪里,以及想吃菠萝味还是苹果味。方易无聊得很,忙逮着石丰艺聊天,总算打发了这段冗长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