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主动联系,是我爸跟我说有空就问候下季满什么的。”
“……房泽你以为我跟你的情商是同一个阶段吗!是借口还是正当原因我特么听不出来?!”展骏又气又笑,“你这样做真的对不起你爸也对不起你自己。季满有什么好的,你这样挂着他最后拖垮的是自己!我平时是觉得好玩,难道叫你一声花痴你真能应吗?”
“能。”房泽说,“我连你都看上了,说是花痴也没错。”
展骏:“……”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在骂人呢。
他气还没喘匀,房泽在那头叹了口气,老气横秋的:“行了我知道你为我好。哦不你是为了我的钱,不过都一样。我不会主动联系他的,绝对。要是做不到,我就……我就把那辆索罗门给你。”
展骏暗搓搓地,心痒痒地,答应了。
挂了电话后,在无比复杂的心情里,他暂时丢弃了职业道德,忍不住想象了下自己骑着那辆索罗门变速驰骋江边的潇洒模样。
第二天,报刊亭的各种日报周报的娱乐版上都以大篇幅刊登了那视频网站独家爆出的猛料,外加许多佚名通讯员或者评论人的点评,几乎所有的评论都指向一点——这极有可能是针对某个艺人的报复。
展骏站在报刊亭看了几份,心想现在的评论稿费那么好拿了吗,写几句是人都看得出来的废话就能收钱真是幸福,随即在摊主的白眼里买了本温珈言指定的电影杂志转身走了。
从报刊亭走回家里的十分钟里他收到了三条短信。